阿哲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蜷了蜷,模拟器屏幕里的西班牙里卡多・托莫赛道正下着暴雨。今天是 FIA 模拟赛车锦标赛总决赛,而他驾驶的 “炽焰” 涂装赛车,复刻了父亲二十年前未完成的冠军座驾。
三个月前,整理父亲遗物时,他发现了这套积灰的模拟器和一本训练日志。“想赢,先把这条赛道跑够两千圈”,扉页的字迹力透纸背。阿哲曾以为赛车只是父亲的遥远执念,直到第一次启动模拟器 —— 引擎轰鸣的瞬间,仪表盘的光竟和记忆里父亲工作室的焊枪火焰一样暖。
教练老郑每周都会带他分析对手数据:“17 号过弯喜欢切内线,注意卡位”。最煎熬的是适应新设备,赛事提供的踏板比家里的迟钝,阿哲连续一周每天练满六小时,鞋尖磨出的水泡和父亲日志里的老茧仿佛跨越时空重叠。
决赛最后一圈,阿哲的赛车被对手蹭到护栏,车身在屏幕上划出火星。他突然想起日志里的话:“赛车有脾气,要顺着它的劲儿”。深踩油门的同时轻点刹车,赛车在湿滑路面划出完美弧线,恰如父亲当年焊接的银纹般精准。
冲线的刹那,模拟器的震动还在掌心蔓延。颁奖界面弹出时,阿哲摸到了日志夹着的老照片 —— 年轻的父亲站在真车旁,笑容和屏幕上的虚拟奖杯一样耀眼。窗外阳光正好,他忽然懂了:父亲的赛车梦从不是冰冷的机器,而是藏在每一次练习里的匠心与热爱,在模拟器上得到了新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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